因为田平贵跟他一个姓,又为他送来这么一个好消息,田然对田平贵印象很不错。

戴永富却并不看好田然挪位的事,不过见田然正高兴着,他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泼他冷水,想慢慢开导他,别急着挪位。

这时,一个衙役进来禀报:“大人,开食肆那个田平贵又来了。”

“哦?”田然眼睛亮了起来:“让他进来。”

见田平贵进来的时候神色有些焦急,田然主动问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田平贵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道:“大人,城里出了件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

“今天安平县城内的铺子就只有我家的食肆开了门,其他店铺都关着。”田平贵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索性也将食肆给关了上县衙来向新县令讨主意:“大人,城里两间粮铺都关了门,许多买不着粮食的百姓都慌了,就怕咱人安平县也闹饥荒。”

“胡扯!”田然气得整张脸都抽搐起来:“这好好的,闹什么饥荒?”

当初各地旱灾,安平县都好好的,他一上任就闹饥荒?

没看到郊外那些流民种的那些小麦吗,产量高着呢!

“大人,还是找人问一下吧。”戴永富沉吟道:“这都中午了,一两间铺子没开门不奇怪,可全部店铺都不做生意就太不正常了。”

田然叫来两个衙役,让他们和田平贵一块去打听消息。

几人出去打听了半天,回来的时候都没打听到半点有用的消息:“大人,我们找不到人,听说那些铺子的老板都离开安平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