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年轻男子如同见到救星一般,爬到安平县令跟前痛哭流涕道:“大人可得为我兄弟做主啊?这‘聚轩斋’在菜里下毒,毒害我兄弟,求大人把这‘聚轩斋’的人都抓起来吧!”

“住嘴!”黄平喝斥:“大人如何办案需要你来教?”

三郎这人让安平县令抓他们,不由怒气冲天:“我看你们是存心来闹事的吧?这人要真是你兄弟,他都这样了你不赶紧将人送去医治,开口闭口就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安的什么心?!”

三郎也在安平县令跟前跪了下去:“县令大人您和黄大人刚才也吃了我们店里的吃食,我们店里的吃食是否有毒,县令大人和黄大人再清楚不过,还请大人明鉴!”

安平县令和黄平心里发堵。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虽然他们付了饭菜,可那小丫头给他们送了一壶番外来的酒,这会他们没法否定三郎的话。

廖青水悄悄出了“聚轩斋”,跑到街尾的成衣铺把正在买布的温暖给叫了回来。

在回“聚轩斋”的路上,廖青水三两句把店里的情况告诉了温暖。

回到店门口,温暖倏地回身朝斜对面食肆看了过去。

站在店门口的田平贵和小二吓了一跳。

温暖朝他们露出森然一笑,大步走进“聚轩斋”。

这大热的天,田平贵和小二莫名觉得背脊发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等着他们。

安平县令和黄平正说着把人先送医馆,温暖走进人群:“大人,我就是大夫,何必舍近求远呢?”

“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医术?”那人一眼就认出这小丫头是这“聚轩斋”的人了,开口便冲温暖发起难来:“你是看人没被你们‘聚轩斋’毒死不甘心,就想把人直接弄死是不是?”

“我看想他死的人是你吧?”温暖冷冷看了过去:“你要真担心他的死活就该立马将他送医馆,而不是在这里阻挠!你们今天的目的其实是栽赃嫁祸我们”聚轩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