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禹还是这么干了。
尤其是对含章殿。
实在也是没办法。
这一年的时间以来,他越发觉得郑皇后实在有些蛮不讲理,好些事情办得都荒唐又糊涂,所以只能分外留意盯着些。
二郎没同他说,他也知道。
那天就算二郎不进宫,他自己也是要去福宁殿面圣,把这事儿给说清楚的。
魏宝令……还是算了吧。
他对未来正妃的确没有过分挑剔什么,家世门第,那都不值当非要想着什么匹配不匹配。
但唯一一点,得简单。
有了郑家的前车之鉴,他心里实在觉得厌烦。
不想叫那些外戚专政,或者哪怕指示像郑家从前那样贪得无厌,依附在中宫身上不断地给自家家里要好处,他也觉得恶心。
他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发妻正妃就是皇后。
他可以不爱皇后,但该给的敬重一定会给,也不可能且下中宫体面,叫她面上无光。
她自己要是给拎不清的,就像是母后从前那样,他可一点儿也不想应付。
所以魏家不成。
倒不是说魏宝令有什么不好。
那个小娘子——
赵禹眯了眯眼:“是她同你说要到蜀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