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赵行不假思索反驳了:“能有什么混账话?别的人也不敢说什么不入耳的话给我听。就是这些日子过得不舒心吧。
从郑家进京,我就没高兴过一天。
大兄又封王搬出了宫,不习惯的很。
过些日子就好了。”
赵禹想了想,觉着这话也没错,不过还是不大放心,便叮嘱他:“你要是有什么,只管跟我说,宫里住着不舒坦,到我这儿来住就是了,父皇和母后又不会说你什么。
东边的跨院是专门就给准备的,又不缺你一口吃的。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坦,尤其是郑家那几个得意招摇,连阿莞也吃了两回亏。
你见不得阿莞受气,偏偏母后立在那儿,你还说不了什么。
又为我,又为阿莞,本来就生气,如今只会更生气,是吧?”
差不多是这些话。
再加上珠珠的那场梦。
一来二去,真是所有事情都搅和到一块儿去了,压得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好在阿兄是没有多心的。
赵行也只在这上头觉得庆幸了。
“三月踏青,四月春猎,大兄一块儿去吗?”
“春猎是肯定要去的,踏青游玩我就不去了,去了你们反而不自在。”
赵禹不假思索回了他,又点点案上的奏本:“西北那边才出了年就闹了几场山匪暴乱,入了城抢百姓,父皇已经下了旨意派兵镇压,兵部觉着这事儿未必有那么简单,折子一道一道的往朝廷里送,如今还没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