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嗯了声:“那就叫他们休息去,不必到跟前来侍奉,养好了伤再当值。
你私下里把那三个月的月钱补给他们,一人额外再补一两银子,也不能叫他们平白挨了这顿打。”
长风说知道:“奴才已经安排好了的,如今他们几个也晓得是因为什么挨了打,并不敢多嘴说什么,只是奴才瞧着他们对三殿下是颇有怨言的。”
本来嘛。
能在肃王府里当差的,要么是当初在承义馆做事跟着迁出宫来,那都是赵禹用惯了的人,赵禹的规矩再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主子的消息不该往外私自传递,这都是宫里带出来的规矩,根本不要人去教。
至于王府里新拨过来当差的,那也都是圣人精心挑过,大内的规矩清楚得很,就算是才到主子身边当差听吩咐,也不至于这般糊涂。
能怪得着他们什么呢?
昨日和今天两件事,就不可能是奴才们传递出去的。
那为什么受了责罚呢?
长风垂眸下去,不敢再吭声。
赵禹听了最后那句后,只当做没听见罢了,摆摆手,叫他去:“你安抚着,到底平白挨了一回,也别叫底下人真的心生怨怼,回头是要弄的王府里鸡犬不宁的。”
长风又说知道,也听得出主子的言外之意,便掖着手猫着腰,快步退了出去。
堂屋这边只剩下赵禹和赵行两兄弟。
还能闻得到酒气。
赵行皱了皱眉:“这也喝了太多了点儿。”
赵禹其实也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