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我这个做兄长的就那么没出息?还能真的栽在他手上吗?”
不能。
能叫大兄栽了的,只有父皇和母后。
赵行眼皮越发往下压。
这话没法说。
因为大兄自己都很明白。
最难受的不是手足相残,而是明知道赵奕心怀鬼胎,却无法惩治,若得法,彻底解决干净,往后的日子顺遂安康,那才是好日子。
归根结底,问题出在母后身上。
“大兄,我……”
赵禹脸色一黑:“你什么都不用说,若说了,我也要与你翻脸。”
赵行一开口,他便知赵行要说什么,冷声打断:“上一回你去福宁殿见父皇,说过什么,我不是不知道。
你为着我好,但只此一次就够了。
无论是郑家,还是赵奕。
父皇与母后若有决断,早该有了,咱们去劝,去求,得到的,只有矛盾和心结,永远也解决不了任何事。
你别犯傻,糊涂事也不要再干。
母后想做的事,父皇没有不顺着他心意来的,便是咱们两个加起来,也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