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白着一张脸频频摇头:“我要是知道,肯定早就告诉您和父皇了,大兄和二兄瞒着不说,我却是不敢的!
我跟您说过,大兄那时候就冷得厉害,我也不大敢亲近他,唯独跟二兄走动多些。
他们出门那回,我偏偏课业上出了些差错,被夫子罚了抄书,就没能跟着去。
结果大兄就伤了手,回家时我满眼都是血,更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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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皇后午后去承义馆时,没惊动人。
她只身进门,赵禹坐在西次间月窗下,小榻上放着一把弓。
就摆在他左手边上。
那弓是他十岁生辰,晋和帝送的。
郑皇后心口一紧,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
赵禹听见脚步声,脸色一寒,准备骂人。
眼角余光瞥见是她,到了嘴边的话匆匆收回去。
他迅速调整了自己情绪之后,翻身下来,也顾不上把小弓收起来,快步迎上前去:“您怎么来了,可见奴才们又惫懒,也不来回儿臣!”
“我想看看你在做什么,不叫他们吭声的。”
郑皇后目光却落在那把弓上。
那把弓虽然小,如今赵禹使起来已经不衬手了,但力却很重。
谁叫他小的时候是个能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