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的陆毅根本就没把阮童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花天酒地。

然而,一个月之后,他的军师忽然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别墅里,蒲头盖脸的一顿港普外加粵腔脏话输出,直接把陆毅给骂懵了。

“阮童那边我派人盯着,她最近什么动作都没有。”

陆毅不明白,郑天河为什么就这么忌惮一个黄毛丫头。

没错,是忌惮。

在郑天河的眼中,陆毅看到的全都是惊恐和畏惧。

“阿毅呀,你还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什么人吧?人家把我的底细都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我若再帮你,上京都不要待了。”郑天河坐立不安地道。

“什么?你说阮童?不可能!”陆毅笃定地道。

“不可能?人家都找人来敲打我了,怎么不可能?阿毅,我看,我们的交易还是取消吧!我现在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陆毅立刻就急了,“你早说呀,现在,说不定我连陆氏都一起搭里面了!”

“你终究也就是一个养子,怎么跟人家正牌大小姐斗呀?我看你,本来就是不自量力。”

郑天河见陆毅一点儿处理突发事件的办法都没有,也不在意合伙人的利益,直接跟他撕破脸。

陆毅被丢出别墅的时候,像一只丧家之犬。

这个时候,他最想见到的人,不是养父母,也不是那些狐朋狗友,反而是阮童。

他冒雨来到了阮童家门口,狼狈地敲门,跑来开门的大宝,看到是他,礼貌地叫了他一声舅舅,把人让到了屋里。

阮童没在家,顾白在。

看到他这副模样,顾白只抿着唇,什么都没问,给他递了一条干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