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才是害了你,秋红,你醒醒吧,人家顾白都把话说得这么绝了,你还幻想什么呢?于是死缠烂打不如给自己留点尊严!”

说完这话,肖哲失了耐心,径直回屋了。

被晾在客厅的秋红,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拽着自己衣襟的手指尖都因为用力泛出白来。

肖哲的话,犹如一把利刀狠狠刺在她的心上,也让她想明白了。

之前,是她爱的太卑微了,顾白才如此漠视她。

“顾白,我不会轻易放弃的!”秋红决然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肖哲在自己房间里,听到她的话,长叹了口气。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翌日一早,阮童一只眼闭着,一只眼艰难的睁开,小脸上分明还带着睡意,咕哝着:“四哥,早安。”

而坐在床边的顾白,顿了顿,不太习惯地对她道:“早。”

阮童缓了缓困意,伸了个懒腰,一阵清凉感蔓延而来,感觉到自己身上定是又不见了,有些狐疑地看向男人。

顾白没看懂她的眼神,关心问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啊。”阮童茫然地眨眨眼。

“你昨晚一直在说梦话。”

“?”阮童挑眉,惊愕地捂着嘴巴:“那我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

顾白被她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解释道:“没有,就听到止血钳,缝合之类的话。”

阮童咯咯笑了出来:“没想到,梦中我还在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