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合他对两个孩子身世的抵触,以及旁人提起曾经他在当兵时他的表现,让阮童有些怀疑。

她上辈子在心里和精神疾病领域造诣并不高,所以她也不敢说大话,想着找时间回空间诊所翻一翻资料,到时在为顾白制定一个治疗方案。

打定了主意,阮童仰起头看他,安抚着:“四哥,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当务之急,我们要过好自己的日子,把孩子们抚养长大,把你的腿治好,对不对?”

看着阮童明媚的笑脸,顾白紧绷的心仿佛得到了安抚,终于放松了一些。

是啊,当下还有多责任让他去负,他不该一直萎靡不振,他不能在对不起更多的人。

“你没事吧?”顾白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只是吓到了。”阮童秒变乖巧柔弱小猫咪,一双潋滟的桃花美眸盈着水光,无辜地看着顾白:“好在,那人以为我柔弱好欺,让他降低了警惕,我才有机会把他打晕。”

至于怎么打晕的,就让顾白自己去脑部吧。

比如他们跑来时,阮童手里握着的大棍子。

话虽如此,顾白想起那个瘦黑猥琐男想要觊觎他的媳妇,心里的暴躁就抑制不住。

片刻后,阮童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进屋后就一直抱在一起,小脸唰的一下就变得红扑扑的。

“怎么了。”顾白蹙眉,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

阮童连忙推开他,距离他远一点,“那个,四哥,咱们早点睡把,明天一早还要去所里。”

见她离开自己的怀抱,顾白这才注意到,刚刚他一直抱着阮童,却一点排斥,抗拒的感觉都没有。

反而是现在,怀中娇软的人儿跑了,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他深人雅致的眉宇微皱,朝着阮童方向看去,才发现她在脱衣服,立刻别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