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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蒋卫华帮着两家人将地里麦割完放在打谷场。
农忙算是暂告一段落,只等麦穗被晒干再脱粒。剩下的活就是忙活地里的土地,开始整地准备种稻子。
只是活没有割麦子时那样紧急、累,基本上是家里的男人下地整地。女人们在家做好后勤。
女人一闲下来,这闲话就多了起来。
午饭过后,村口老树下坐满了一堆乘凉的妇女。
挨家挨户的唠嗑,从东家长聊到西家短。
前段时间朱美君做的荒唐事自然就成了话题的主要对象。尤其是过往和她有过节又碎嘴的说的最狠。
“朱美君得好几天没出门了吧,自打那事后。”
“可不是,我要是她。我出门得带块布遮遮羞。”
“不止那个,你们觉没觉得她家那儿子这次回家有点久了。以往哪次回家能在家待这么久的算算得有个把星期了吧。机关单位能待家这么久?莫不是犯了事。”
“噗,这朱美君天天说他儿子要将她接进城里享福。莫不是泡汤了?”
这话刚落,有人忍不住笑骂。
“你们俩说朱美君就说朱美君,跃进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人孩子见了你们的面还恭恭敬敬的叫你们一声叔叔婶婶。你们背地里咒人家小孩干啥?”
那两人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哎,村口的那是谁?”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众人纷纷的望向村口。
只见村口迎面走来四位穿着考究的男人,手臂夹着公文包。一看就是大人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