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没有。”姜珍抬眼四处看了下,接口道,“我家那口子前几天回来说朱大海和他一块干活时冷着一张脸。就是咱们那天在村口说闲话的那天。我估摸着,当天晚上回家肯定闹了。”
“可是我今天看见她还有说有笑的,不能啊。”
“婶子,有说有笑不一定没有事。可能是人家摆平的好。不然人家哪能搭上何书记这条船。”
“珍子。虽说一直有人传她和何书记的闲话。可是到底没有谁亲眼见过,这事也不一定是真的。”
陶花笑了笑。
姜珍一听这话,急了,“就是真的。我还看见他俩在一起的。”
话音一落,庭院内有一瞬间的安静。
猛然拔高的音量在空旷的庭院内显得突兀不已。
唐粟回神,手下的花卷初具雏形。
抬眼看去,“嫂子?”
“珍子这话不能瞎说。”陶花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捂住女人的嘴,“咱们说闲话行。大家都在说,咱们当打趣。你这话说出去意思就不一样,这可是毁人清白的事。”
村里人打趣归打趣,但是没有哪一个亲眼见过这事。大家当一乐子,如果这话传出去。万一不是真的,朱美君以后也不用在这村里混了。
“你说朱美君和,”陶花欲言又止,终是说了,“何伟那啥可有证据?不然不要出去瞎说。”
姜珍见唐粟也停下手中事情看向她,顺势也停了下来,“我之前回娘家正好看见她俩在村口外的小破屋干事。这是我还和二丫说过。二丫,你说是不是?”
唐粟见话头抛向自己,点头,“是说过这事。”
可不是说过嘛,就是因为这句话让她一到晚上就跑出去逛。想要眼见为实,结果无功而返。
“婶子,你也别担心。”姜珍见陶花还一脸担心,不在意的摆手,“这事我也只是和你们说过,没和其他人说过。再说了,你俩要不相信,可以晚上十点钟以后去小破屋看。他俩也不知道我知道这事,地点估计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