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了一会儿,伸出手看了看,娇嫩的手指竟然磨得有点红了。
难怪觉得总有点不舒服呢。
佟珍珠去院里端了一盆水,小心的泼在了三七上,没一会儿功夫,三七吸了水,就变得软多了,那就好剪多了。
但手指已?经红了,总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瞥到旁边的白线手套,是许运昌用过的,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戴上了。
这样就磨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许运昌没回来?,又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回来。
真挺奇怪的,买个早饭需要那么久吗?
佟珍珠看了看表,他出去都快一个小时了。
一直到十?点多,许运昌才回来?了,一只手拎着一个篮子,另一只手还是拎着一只篮子。
佟珍珠讽刺他,“哟,你这烧饼油条去哪儿买的,不会去了郊区吧?”
许运昌笑了笑,看到地上一堆修剪好的三七,“你还真没偷懒,一直都在干活儿啊,别干了,歇会吧。”
“你忘了今儿什么日子了?”
佟珍珠怎么可能会忘,今天是她的生日,不过也就她自己记的,再就是姥爷了。
没下?乡之前,每逢这样的日子,沈老爷子都会给她张罗两样儿好点的菜,再煮上一碗鸡蛋面。
可今年老爷子还在河北呢。
她从没跟许运昌提过,也就装糊涂,“什么日子啊?”
许运昌说,“今儿不是你的生日吗,你真忘了?”
佟珍珠不好再装了,反问?他,“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