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哼了一声,说,“我可?没有这么有胆量的妹子。”
他和陈营长是多年的好友,陈四?海是个单身汉,的确嘴花花了一点,可?人品是过关?的,他把佟珍珠叫到自己办公室,不过是想聊一聊,尽快彼此了解一下,不会真把佟珍珠怎么样。
没想到为此挨了一刀。
军人不怕流血,挨一刀没什么,可?佟珍珠实在太狠了,捅了人就立即去找了赵团。
也是巧了,前几天二分场有个知青偷了花生,一个副营长就把这个知青捆起来打,这?种管理方?式太过粗暴,为了这?个,赵团刚刚在电话里被上级严厉批评了。
听到?又发生了这?种事儿,而且是发生在团部?,简直是雷霆大怒,陈四海不但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还被一撸到?底,从副营长成了普通的大头兵。
但要是换位思考,人家千里迢迢来支援边疆的女学生,刚来到?这?儿,一个五大三粗的军官就要求单独聊天。
年轻姑娘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说来说去,的确也是陈四海的错。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竟然随身带着刀,还竟然真敢下手。
刘书记皱了下眉,说,“运昌,你这?不符合规定,这?体检表你自个儿拿回去吧。”
许运昌怒了,“凭什么不行啊,我血糖高,真有糖尿病,不信我可以去团部医院复查。”
刘书记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你是有糖尿病,还是糖水喝多了?”
刘嫂子眼见两人要吵起来,连忙说,“国强,我看?运昌最近气色是不大好,没准儿真的是病了。”
“要我说,运昌都?在农场六年了,也没入党也没提干,回城也不见得是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