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下乡那年,老人家得了股骨头坏死,挺严重,干不了活了,也就生活能勉强自理。
许运昌可比他有钱多了,他挑了最贵的料子,一口气给自己扯了两身。
一般知青做衣服,都是从供销社买了布,直接送到不远处的裁缝店,一套衣服手工费也不算贵,也就三块钱左右。
佟珍珠不预备花这份钱,她准备自己做。
虽然上辈子她从来没做过成人的衣服,只做过布偶的小衣服,两者之间差的还挺多的,但这个年代,对版型,款式什么的没啥要求,应该也不算太难。
上回她和许运昌一起去刘书记家吃饭,看到他家有一台缝纫机了,她过去借用一下就成了。
许运昌进了裁缝店,让师傅量好了尺寸,见她布料都不往外拿,好奇地说,“佟珍珠,到你了,还愣着干啥?”
佟珍珠说,“我不用,我自个儿做就行了。”
女同志会做衣服倒也算是常见,裁缝师傅把皮尺往脖子上一挂,准备开单子了。
许运昌问,“你会做衣服啊?”
佟珍珠不确定的点了点头。
他立马冲着师傅说,“大爷,真对不住了,我这才处上的对象,我不知道她会做衣服,我不在您这儿做了吧。”
说完,利落的把两块布料给拿回来了。
裁缝师傅有点不高兴,这尺寸都量了不做了,这不就是白溜人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