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没法去。
好在什么活儿也架不住人多,几百个知青和职工同时上阵,上百亩的稻田,没几天功夫就收拾得清清爽爽的。
药打过了,杂草全薅了,就连个别倒伏的稻子,都被细心的女知青给用土陇扶起来了。
本来还应该引水灌溉,结果下了一场大雨浇得透透的,用不上了。
早稻已经进入灌浆后期了,预计再有十来天就能收割了。
忙完水田的活儿,橡胶林该打药,这活儿也挺累,但比稻田里打药稍好一点,不必弯腰,而且干起来速度也快。
就是有一点,因为树高,给树喷药的时候,也会不可避免喷到衣服上。
但在所有的农活里,佟珍珠最怕这个了。
因为她的体质会对农药过敏,一旦沾上了皮肤就会发痒,没有三四天是不会好的。
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挺让人烦恼的。
因此,她今天不但带着斗笠,穿了长衣长裤,手上还戴了一副橡胶手套。
一张脸也用纱巾捂住了一大半,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可惜这次她全身武装没排上用场,许运昌压根儿就没让她干喷药的活儿。
而是让她在旁边专门负责看水。
橡胶林这边没有水源,打药用的水都是从稻田那边挑的井水,有的知青犯懒,会抢别人的。
十点来钟,两个人就把劳动任务完成了。
许运昌浑身上下都汗湿透了,他撩起衣襟擦了擦汗,对佟珍珠说,“你先从西边上山,我等会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