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无碍的,不过是大道使者,又不是大道真身,有什么不能应付处理的,无须紧张担忧。”其实在慕敛青染看来,那些大道使者只不过是受了重伤,还算是轻的,也是弑先生出的手,那个南宫毅还不知死活的窥视弑先生。
要是余先生出手的话,慕敛青染冷不丁的打着寒颤,脑子里又不经回忆起当初的画面,那天崩地裂的无上威力,毁天灭地的可怕力量,却被余先生轻描淡写的挡去并消灭,余先生才是最深不可测的,才是最无情冷漠的,最最不能招惹的。
也是今天余先生没有出手,要不然南宫毅那行人都得把命留在这里。
自从发生那场变故后,弑幽魂跟余果在慕敛青染心底便留下了很深很玄妙的痕迹,这两位,神秘未知,却必须用真心以对,恭敬无比,因为这两位先生的存在就代表着一场想都想不到的造化,属于他慕敛青染的造化,属于这个世界的造化,在慕敛青染的心里,更是无比坚定的信念着,只要求得两位先生的认可,便一切无忧,一场际遇就在眼前。
所以就算现在真的是大道现身,慕敛青染都会无比坚定的站在两位先生这边,哪怕是死,身死魂消,他竟然都不会感到后悔,想着与其断绝关系,依附大道使者,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大干一番,不成功便成仁。
而且慕敛青染相信,自己不会选择错误。
要倒霉的也绝不会是两位先生。
就是不知道南宫毅那群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窥视弑先生,那位大道使者也真的是不想活了,怎么就敢,怎么就能?想想最后的结果,想想这种事情的发生,慕敛青染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以余先生的性格,看上去无害普通,其实最捉摸不定,一旦发起飙来,便是风云骤变,惊涛骇浪,震惊寰宇般令人绝望和恐惧。
“青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就算弑幽魂跟余果拿出了那么多的元级元石,可在慕敛崇华心里,仍旧没有大道使者来的让人防备,他之前是看上去不在意,没放在心里,那也是没必要,反正又不是他得罪的大道使者,可牵扯上慕敛家的话,事情就得另当别论。
“知道。”慕敛青染可以理解三叔的想法,毕竟当初那场变故发生的时候三叔刚好不在,本来三叔是会在第二天他成婚的时候赶回来,却不想在成婚前一天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加上那件事实在是牵扯深远。
便在慕敛家与破军殿联手的情况下,花了大气力才把那场变故的痕迹给清零抹平,也本着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的基础上,他三叔也只是知道表面上的事情,两位先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就是叶乘风的事情都不知道。
所以三叔现在如此忌惮大道使者那帮人,是正常反应,关乎着世界排名定位的大事,要是三叔不重视的话,才奇怪。
“那你还?”慕敛崇华这么说的时候,视线落在弑幽魂跟余果身上。
这两位才是爷。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老神在在,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还把事情牵扯到慕敛家,怎么就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认可了。难道都不阻拦一下青染的举动。
看看,看看他家稳重的侄子说的都是怎样的混账话,简直大言不惭,什么叫又不是大道真身,可以应付,能应付得了,怎么应付,那可是大道使者,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人物。
“三叔,您先回家族,想知道什么父亲会告诉您的,大道使者的事情您真的不需要费心。”余先生问他能不能处理,也是在让他做出选择。
既然余先生能够一语道出大道使者的身份,还说的那么直白,看出来的,加上余先生跟弑先生之前并不是三千中世界中的人,自然不了解不知道南宫毅等人的来历,一看就看出来,就能知道余先生知道那些人的深浅。
他不需要争强好胜的说能够处理,只需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是站在两位先生这一边的,所以真的不需要担心,余先生就能够便是给料理了。
慕敛崇华见自家无法说服侄子,也决定回家族一趟,不能让青染把自己给毁了,青染可是慕敛家最大的希望和期盼,决定不能因为一两件事就把自己给毁于一旦。
所以慕敛崇华走了,留下钟寒看守酒楼。
毕竟弑幽魂跟余果这两位还是酒楼的客人,还等着上菜,对方更是付出了极大的报酬,要是这个时候撂挑子,岂不是坏了酒楼的名声。
“你们做的很好,这个世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当初的具体事情,并不知道本座与果果,本座虽然不担心麻烦,不过没有麻烦更好,因为本座很不喜欢有人打扰我跟果果的清净日子。”以前的弑幽魂不管有多么的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只要跟余果在一起,就习惯了过简单的日子,只是现目前他们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清闲的日子并不是很多,正是因为不多,才尤为珍惜。
“是晚辈们应该做的。”虽然弑幽魂跟余果看上去都异常的年轻,可那沉稳的气度却不是谁都可以比拟的,自称晚辈也是顺其自然的事。
弑幽魂点着头,余果现在正在气愤着,有人窥视他家爱侣,他气不顺。
尤其还是跟大道,跟道有关,他的气就更加不顺。
是不是他跟道硬是不对盘,竟然还有那种奇葩出现在他跟弑幽魂的眼皮子底下,还敢放话。
越想,余果越气不过。
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把那个东西给活活捏死,失误,绝对的失误。
不行,他得把人给找出来,灭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