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几天,她就故态复萌。
薛珍怕奴才胆子大了,这个压不住以后也压不住,她顺了两口气转头跟嬷嬷说:“嬷嬷把她拉出去偷偷卖了吧。”
段圆圆听得清清楚楚,这半天她也瞧出来了,薛珍为了自保手段越发狠了。
薛珍不狠心活不下去,段圆圆想着男人能狠女人当然也可以。
只是宁家不能再出老太那样的狠人了,起码不能狠到人尽皆知,提起薛珍就是二房那个阴毒的奶奶吧?
那丫头婆子以后也不敢宁家来了。
段圆圆舀了一勺子藕粉在嘴里含着,搜肠刮肚地想怎么跟薛珍说。
家里没个理由爷们儿都胡乱卖人,弄得全家上下的都跟鹌鹑似的。
鹌鹑吓得住还好,吓不住就得在脑子里想凭什么,有了这三个字,那就彻底完了。
老太太宁二老爷都是这么没的。
段圆圆让丫头们出去,跟薛珍说起老太太怎么刻薄丫头,最后怎么样丫头按坏了脚,下头人又怎么盘算着要杀了她跑出去的。
薛珍脸色铁青,她嫁过来之前从来没听过这个。
宁家秋年四季都要开米仓赈灾,善事不少做,别管里头怎么烂,外头听着名声绝对不差。
薛珍从京里回四川看到的宁家也就是外头的那个宁家,能知道什么?
丈夫也不肯跟自己说一句实话,要不是段圆圆跟她说,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