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看是一回事,有人打着她的旗号去为难圆圆是另一回事。
虽然圆圆没有说话,但两个人心里头都已经对两个丫头推三阻四不给她月牌账本,还越过她安插丫头的事门儿清了。
段圆圆又陪着陈姨妈吃了一碟子红糖糍粑,糍粑用油炸得酥酥的,一吃就掉渣,上头放的红糖也很粘稠,沾着黄豆粉又香又甜。
陈姨妈吃了一块就嘴里发苦,剩下的全让段圆圆吃了。
陈姨妈看得心里那个愁啊,都什么情况了她还吃这么香,心眼子怎么这么大呢?
等段圆圆走了,陈姨妈才问赵嬷嬷:“难不成这孩子用的是自己嫁妆?”
段圆圆要是真这么轻易就用了嫁妆,她还真得考虑下现在是不是时候让这孩子管家了。
赵嬷嬷也没说话,端着一盘子烤鸡就出去走了一圈。宅子里没有秘密,只要想知道,小道消息多得是。
那传话的多喝两句什么话说不出来?赵嬷嬷又是家里半个主子,她连唬带吓就把话套出来了。
回去就跟陈姨妈叹:“是大少爷带回来的私房钱买的。”
那宁宣也知道她的大丫头给圆圆脸色看了?
陈姨妈吃了一惊,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气她太清楚了,他罚人从来没半点手软,现在怎么会让松针还好好地在她跟前儿伺候?
他们都不开口,是想给自己留面子吗?
可能也是想看她怎么做,万一做不好,那自己岂不是一下没了两个孩子?
陈姨妈在心中慢慢猜着两个人是怎么想的,也顾不得什么酸不酸的了,掉着眼泪,抓住赵嬷嬷的手说:“圆圆会不会怪我?她要是跟我生分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