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二老爷从小心思就重,生意上也有几分天分,分了百亩多地,一半种药,一半种桑。
捣鼓着开了几间生药铺子,又能蹭宁家的私家绣娘,回回东西一做好偷偷挪了去自己铺子上卖。
一年赚的银子没有八千也有一万,就是不肯挪窝儿,想把房子坐实了留给老大。
说到这陈姨妈就生气,亏得老三死了媳妇儿又跑了,不然她们得挨到哪年哪月!
男人嫌宅子里住着不痛快,一个日日睡在铺子上,一个跑去江南快活。
她和女儿就只能守在里头闻霉味儿!
现在好起来了,陈姨妈还是觉得闹得慌!
大嫖儿生小嫖儿,二房家风早坏了,就是三个小的种了状元,她看也要大祸临头!
她真是一点不想再跟这些东西做邻居!
宁宣也不好开口让二老爷一家子搬出去,他是做小辈的,怎么好跟爹和老太太做对?
陈姨妈:“怎么就个个都掉进钱眼子头去!”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段圆圆上辈子没富过,往深了想她也能理解:“宁家可不跟咱们家似的,打成乌鸡眼儿也就几万块银子。”
宁家估计得有百万雪花银吧?谁不争?不争的穷神上门都得叹一声穷根怪深!
话糙理不糙,陈姨妈给她说得发笑。
段圆圆一咕噜爬起来,把狗儿唤过来慈祥道:“大郎!咱们把老东西药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