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儿低头想了会儿,抬脚踹了一脚小丫头:“偷奸耍滑的死货!好歹跟我一起掰开老太太嘴巴,慢慢往里灌药!”
小丫头屁滚尿流地爬起来,用虎口捏开老太太的嘴,露出黑洞洞的嗓子眼儿。
螺儿喂了点儿进去看还有点呛,就取了筷子往嗓子眼捅,这是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她听洗衣服的婆子说的。
吃不下药是嗓子眼儿堵住了,捅大点儿就好了。
老太太嗓子眼儿生疼,手上又使不上来劲儿,不住地想出声儿,喉咙一动药就咕咚咕咚灌下去。
一药药喂干净了,螺儿才擦擦手笑:“这下好了。”
小丫头看得胆寒,当晚就没敢靠着螺儿睡,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平时连屋子都不进去。
那头段圆圆在房里坐着照镜子,青罗给她卸了大钗,挑着小珠花往上戴。
宁宣想到刚刚段圆圆一个健步冲过去捂住老太太的嘴,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他现在对表妹正新鲜,压根没心思纳妾,况且有娘在,他要是有个什么想法,都不用段圆圆亲自动手,他娘就能冲上来给她撑腰子。
但宁宣不想把话说太绝,说太绝了,以后要是出点什么差错真能被逮住说一辈子,这种错他是不会犯的。
段圆圆心里是真的酸,三妻四妾的不平等婚姻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她跟前,她还不能说不行!说了就是善妒,但让她接受根本不可能!
宁家又不是她非要嫁过来的,怎么嫁过来就非得受这种苦头不可?
她想起以前小学的时候,班级有个学习好长得帅又会打乒乓球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