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可以驯养成狗,人的观念也可以被驯服。只要她说得够多,总有一天宁宣会以她的想法为想法。
所以宁宣越要她改口,段圆圆就偏不改。
这种时候叫表哥,并不会有什么温情,反而是具有强烈的禁忌感。
宁宣逐渐也被称呼刺激到了,压下去的火气慢慢又被她叫上来。
院子里的兄弟不是亲的,爹只是个不会干人事的公鸡,只有这个温香软玉是自己的。
宁宣叹了口气:“算了,叫就叫吧。”
胡乱弄了两次,宁宣还想再来,他长这么大都快活成和尚了,不过该懂的还是懂,只是没实践过,好不容易有了媳妇儿,野兽好像立刻就被放了出来,他也想多试试。
宁宣伸手把段圆圆从背后抱起来,床上到处都皱皱巴巴的,已经不能看了,他想到榻上去。
段圆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睁眼看见是宁宣,又喊他表哥。
宁宣觉得这姑娘真的心大,人都要把她吃了她睁开眼瞧见还能继续睡!
就这么信任他?
宁宣满足地看着段圆圆的背影失笑,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毒手,咬牙起来倒了碗浓茶喝了才躺回去,一下下抚着她的背说:“睡吧,睡吧,表哥在呢。”
两个人就这么在榻上贴着睡了一晚上。
再起来已经是中午,段圆圆睁开眼先看到对面床上的石榴帐。
也就剩个石榴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