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见到这一切的神秘男人等人也是有些惊叹,这样的财力,不愧是神医。

不过他们关心的却不是这些,要论财力,谁又能比得上神秘男人,他们关系的刚才那男孩对神医之间的对话。

主子有救……

真的是这样,他们没有听错对不对。

“跟我来,我要先给你施针一次,压一压,要不然你今晚不会好过。”估计会痛不欲生。

“神医知道我的情况。”神秘男人并没有马上跟上,而是站在原地,眉头深皱,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血盅之毒,还是至亲血盅之毒,我说你娘够狠的,是有多恨你,才会在胎里就给你下这种阴狠的毒,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以劫霄的实力,完全超越凡人境界的医术,自然就能一眼看穿这个时空的无解之毒,在这个时空确实是无解,不过他来了,自然就有解的,而且劫霄敢打赌,要不是他来的话,这个人也必死无疑,因为以阙衍的实力,还不能完全给此人解毒,倒是可以让此人多活个七八年,别小看这七八年,也许这七八年中,会发生很多的变故。

劫霄想想,他的出现就是变数,给这个男人治好又有何妨。

劫霄的话简直在神秘男人等人听来才是奇迹,居然就这样,什么都没做,就直接看出来了,这至亲血盅之毒可是几百年前早已失传的无解剧毒,由至亲在胎里下毒,毒性会更加猛烈,对中毒之人更是一种煎熬,一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不会马上死,却会在饱受无尽煎熬痛苦的情况下死去,承受无限折磨之后死去。可想而知这是多大的恨,多深的恨。

只是这种毒整个风珏大陆都少有人知道,更何况是像劫霄这种,看一眼就清清楚楚的,太震惊,太不可思议。

随后便是狂喜,有救,真的有救,神医就是希望,主子有救了,主子不用再承受痛苦,那个该死的女人,才会下地狱,他们主子不会的。

第4章

是啊!到底是有多大的恨,多么的狠心,才会舍得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这样的狠手,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一位娘亲。

这个问题曾经神秘男人非常的在意,可在父亲那样不遗余力的救他,为了他能够活下去付出一切,用尽一切手段的时候,神秘男人就释然了,他不需要娘,他有父亲就够了,那个女人,一旦他死后,就会马上被处决,既然他还有救的希望,更想以完全健康的姿态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看着那个女人怎么死,不是他心狠,而是那个女人不是人,完全就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为了报复,居然可以做出那等阴毒至极的事情,那个女人,是啊!不是娘亲,是那个女人。

“神医,您说的是真的。”为了主子,几位身份实力均不低的下属们,基本上只对神秘男人城府的下属们,以蓝冰为首,都对劫霄用上了敬语,而且还是十分真诚的那种。

“真的,虽然会有些小麻烦,不过还有救,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健健康康活过七老八十的不成问题。”在自己的权威方面,劫霄认为自己不需要藏着掖着,这样不仅仅是为了在病人面前建立一种信心,也能让病人自身增加求生的欲望。

“真的,是真的,主子有救了。”一帮大老爷们,就这样激动的开始抹泪,主子太苦了,这么多年来,真的太苦了。

见到这样的湖面,神秘男人眼中是感动,也有些发热,见劫霄看着自己,不自觉的把脸扭到了一边,似乎不愿意让劫霄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至于劫霄,到没有想那么多,而是让神秘男人跟上自己。

就在劫霄拿出专用的银针金针后,跟在神秘男人后面的一帮大老爷们顶着一双双红红肿肿的眼睛,可见刚才是真情流露,还哭的很是畅快的样子,这么短的时间,就红肿了起来,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手,眼皮都不眨一下的。

真是忠心,这样的下属,也很可爱。

嘴角笑意不收,一边处理着金针,消毒着,以血盅之毒的厉害,银针怕是压制不住,还是得金针才行。

“见笑了。”神秘男子已经躺在一张长椅上,却没有闭眼,见到劫霄的表情,稍微解释了一下。

劫霄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是在嘲笑,而是在感概,一般拥有这样的下属,身为主子的怎么都有些本事,眼前这个神秘男人怕是来历非凡,不过没有关系,他是医者,就负责治病救人,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他们很好。”真性情,毕竟不作假的人事物都会有一定的好感。

听到这样的话,这种对自己下属做出肯定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神秘男人的心很是骄傲,那可是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当然很好。

“翻个身。”劫霄走到神秘男人面前,手里捏着金针,针芒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寒意,可这样的寒意却不寒心,反而是一种生命的希望。

就这样神秘男人听话的翻了个身。

当男人趴好之后,劫霄手上生风,金针寒光一闪,那根金针已经落在男人的背心之上,就这一手,就冲着这一手,劫霄的神医之名就有几分真实,毕竟神秘男人等人是第一次接触神医,以前的了解都是收集到的资料,初次接触,又是关乎神秘男人的生死,其实心中有些还是有些忐忑,不过就在刚在劫霄出手的一瞬间,那比自信还要稳健的施针手法,真的非常了得。

神医之名,应该名副其实。

尤其是在看到劫霄连续施针完后,给主子喂了一颗药香扑鼻的药丸后,他们就看到躺在长椅脸上神色明显变得轻松的模样,这样完全放松的状态,真的是第一次,因为血盅之毒实在可怕,即便是主子没有发作的时候,那眉宇也没有完全松开过,那种无时无刻都在隐忍痛苦,身体精神上的煎熬,光是回忆一下这二十九年来主子所承受的一切,就是无比的心疼,只有心疼。

眼睛怎么又有点热热酸酸的,几个跟进来的下属都把脸撇向另外一边,微微仰着头,不让狂喜的泪水留下,他们要等,等主子完全好了,在好好的宣泄一次,这些年,看着主子那么坚韧的挺过来,他们都不敢表露出泄气的模样,要是连他们这些在主子身边的人都是一副没希望的状态,那么主子的心情又该是怎样的昏暗,他们会等着主子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