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扬那叫一个激动,对管理员连鞠数躬,一口一个谢谢你。
郁见却转头问他:“你都调整这么久了,心态还没调整好?”
绪扬:?
你这语气怎么回事。
郁见道:“我申请换寝室。”
管理员:?
绪扬愣了下,气愤不已:“你搞什么啊?!”
郁见态度坚决,当场就让人给改了,绪扬当然想拦,但面子过不去,他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却又说不出口,气的脸通红,行李箱一踹,直接走人。
进了自己的寝室,沉闷闷的坐下,见郁见进来了,以为郁见又回心转意,喜意难掩,谁知郁见只是将他的行李箱换了过来,并轻飘飘的说:“你拿错了,这个是我的。”
“……”绪扬腾的一下站起,吼道:“郁见!”
“喊什么喊,禁止喧哗。”
“郁见!!!”
“……”
“郁见!!!!!!”
“……你说,我没聋。”
见对方这么风轻云淡的样子,绪扬有一团怒火要压不住了,他控制住语气,质问道:“你自己说,你觉得你是不是对我太过分了。”
郁见皱眉:“哪里过分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过分。”
“态度啊态度!”
“……”郁见听后笑了,“那你告诉我怎样才算不过分?”
绪扬不情愿的踢了下箱子,在确定了门是关上的且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后,才低声道:“那你,那你是不是太疏远我了啊。”
郁见听后,顿了下,无奈叹息。
他坐下身,“我们一天见面的次数不算少,你不能要求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吧,你现在有点……”话卡住,他不想说出心里的猜想,他觉得绪扬有点太依赖他了。
依赖是个很危险的词汇,可以引申出太多意味了。
适当保持距离或许是一件好事。
绪扬听后怔了下,不乐意了:“怎么就时时刻刻在一起了啊,那训练的时候说不定还不是一个方队呢!”
郁见嗯嗯几声,“你独立点,初训结束了,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了一面的时候,你难不成还不活了?”
绪扬心一堵,“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什么说,不说了。”郁见起身,指了指他,“别跟过来,分开住。”
“……”
绪扬在家没干过活儿,现在自己铺床废了不少功夫。
他是第七联盟的,第七联盟就收了他一个,怎么讲呢,独苗的待遇就是好,连寝室都是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