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深脸颊微微发红,“大庭广众的不能说这些话。”
韩易笑了,他哥就是这样,脸皮薄,老古董,心理年龄仿佛个百八十岁的老人。
韩易调侃:“你往四周看看,除了有你养的动物,哪里还有人,所以不算大庭广众。”
“那也不行。”韩深带着韩易往栅栏内走,进了小别墅,上二层,将韩易放到床上,韩易往他身上缠,他就将人往下撵,气的韩易憋气,韩深倒是不慌不忙,临危不乱的站起身,“控制一下你自己。”
“……”韩易直接丢过去一个枕头,“我控制你个头!”
两人也算是各退一步了。
一个,奶没让喝成。
另一个,想做的没做成。
公平。
次日,韩易吵闹着要去打猎,还在自己的小木屋里挑选了一把最合适的□□,对着天空比划,嬉笑道:“我的准度还是可以的。”
他朝外面走,最远处有几个挂在树上的彩旗子,随风飘扬,好巧不巧,有一只鸟叼走了彩旗,韩易挑眉,扬起枪,对准,嘭的一声,枪正中旗子,鸟儿吓得飞走了,旗子落地,如果去看就会发现旗子上有燃起的洞。
韩易骄傲的问:“怎么样?”
“嗯嗯,不错。”
“敷衍。”
“没敷衍,真的很厉害。”
“那我厉害还是你厉害?”
“你。”
韩易一手将枪扛在肩头,大阔步的走来,“那我让你见见我更厉害的样子?”
“大可不必。”
扫兴!
软磨硬泡都不管用。
韩易不理韩深了,扭头就走,脸掉的比驴脸都长,韩深装作没看见。
晚上,韩易依旧不肯放过此事,不睡觉了,盯着黑眼圈熬夜,抓住韩深不敢让他这么费心力的弱点,看着韩深干着急,终于,在深夜,韩深咬牙切齿的说:“明天带你出去玩。”
韩易大喜,忽一下蹦到韩深身上,“好好好!”
次日,他们开车五小时,去了市区,那里有射击场。
韩深很清楚,韩易根本不是想打猎,他只是手痒痒了,想玩枪,又或者……想证明自己实力从未退步。
韩易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对外一向态度强硬,不服输,从来都是那个站在至高点蔑视一切的人,他有资本嚣张与不屑,只不过是对韩深时将所有的锋芒都收敛了。
射击场。
一群玩枪的好手都在。
韩深韩易一进去,几波人都看了过来。
一则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果然好看的人都和好看的人在一起了。
二则像是射击这种游戏不似篮球足球高尔夫,这是高危险型的,来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是精通真枪的,而他们从未见过这两人,不免有些好奇,究竟是熟手呢还是草包来看热闹了。
反正韩深不缺钱,选了个最佳的位置,这可让其他会员有些气愤了,凭什么他们刚来就可以在那个区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