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雌侍不就是为的好玩吗?
监察会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都想不出沈谓这个不好玩是什么意思。
最后,得出结论,沈谓可能还没有领悟到雄虫与雌虫之间怎样才算好玩,和雌侍怎样才能玩。
于是,精心挑选了一些学习视频,充满教导意义的发了过去。
当一无所知的沈谓打开这个视频的时候,有点懵,没太看懂,这两个虫在床上干什么呢?
沈谓瞪大眼,抓耳挠腮的看着,脸都皱到一起了。
他实在不理解,视频上的那两个虫在干什么,也不理解,那个雌虫到底是舒服啊还是难受啊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直觉告诉沈谓,这种亲密行为是很露骨的。
一个视频看完,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惊慌中,赶忙将视频关闭,然后缩到了被子里。
赫安进来的时候,看着沉闷的房间,疑惑的蹙起眉头。
一间密不透风的房子,窗帘紧紧拉住,四周也无光亮,沈谓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也不露头,像是在藏什么。
赫安以为沈谓不舒服,蹙眉问道:“被子里面闷,是哪里又难受了?”
沈谓哼哼唧唧的说:“不难受。”然后将自己埋的更深了。
不知为何,他一想到赫安,再一想到刚才的视频,就会心跳加速,各种诡异的画面就开始在脑海里荡漾,拦都拦不住。
他想到了赫安的虫纹,比视频上那个雌虫的不知漂亮多少倍,他还想到了如果是赫安经历那种事,也会像视频里的雌虫一样欲拒还迎吗?
沈谓耳朵通红,赫安将被子直接拽了下来,心一沉再沉,害怕沈谓身体又有问题了。
一扒开,沈谓脸都红成苹果了,那双黑亮的眼就那么瞪着你,然后又将脑袋往下放了放。
“到底哪里不舒服?”赫安检查了一遍沈谓的身体,没流血没复发,眼睛也没有血丝嘴巴里也没有青涩,一切正常,“说不说?不说我去找医生了,给你来一针你就愿意了?”
“不要不要!”沈谓大惊,坐起身来,耳朵烧红的说,“我好着呢,什么事都没。”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沈谓欲言又止,只能暗骂监察会给他发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沈谓眼底有点发青,看样子是晚上没太睡好,只要赫安不在,沈谓晚上就会成宿成宿的不睡,也不知道在那里玩什么,总之就是不睡。
病床够大,赫安像往常一样,躺在沈谓身旁,按住对方的身子,轻声:“睡会吧。”
沈谓抖了下,赶忙道:“我自己可以睡觉的!”
赫安诧异。
平常沈谓都是缠着他要一起睡,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谓心跳加快,又悄悄看了眼赫安,发现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闭眼小憩,于是胆子大了许多,仔细打量着对方,盯着那抹唇,唇色艳丽,和白净的面孔有强烈的对比,微微上调的眉峰将清寒冷冽之感冲散不少,此刻,几分柔和几分困倦的靠在那里。
沈谓凑近,仔仔细细的看,或许是太过明目张胆,赫安张开了眼,沈谓吓得一颤,正好唇点上了对方的唇。
一瞬的柔软让沈谓愣了下,赫安也顿住了,四目相对,竟还没分开,片刻,沈谓赶忙向后躲了一下,用着一种探究和好奇的语气说:“你好甜啊。”
“……”放在任何一个虫嘴里说出来都可以认为是调情,除了沈谓。
沈谓舔了舔唇,意犹未尽一般,又补了一句:“又甜又香。”
赫安道:“大晚上犯什么病,让开点。”
沈谓又凑近,赫安失神,沈谓认真的问:“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