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军部的骄傲。
而沈谓,他不会撒谎,因为完全必要。
他愿意的、不愿意的、想的、不想的、喜欢的、不喜欢的都可以直接说出口,藏不住事儿,此刻,被赫安一吓唬,什么想法都浮在了脸上。
“就因为我骂了你几句你就要杀了我?”悲愤的表情,不顾形象的坐在了地上,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像是被抽干了气力。
赫安漫不经心:“既然你已经清楚了你的处境,那么,我们可以正式谈一谈了吗?”
沈谓皮笑肉不笑,呵呵几声。
像是他有什么拒绝的权力一样。
赫安道:“开门见山,我需要你的精神力安抚。”
“……”沈谓见鬼似的表情。
“我们达成一个约定,限期三个月,三月内,每隔一个星期我都会来一次这里,你对我进行精神力安抚,等三月后,我放你走。”
“……”沈谓一脸诡异。
赫安以为对方没听懂,再详细的解释:“我希望你最好接受我的建议,因为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否则……”
“不是!”沈谓打断了赫安的话,抓耳挠腮,说不上的无助。
他想说一句我是未成年雄虫,却难得机智一次。
如果赫安因为他是成年雄虫可以安抚精神力所以才关住他。
那么,如果他现在给赫安说一句我安抚不了我没成年呢,对方发现自己无用,一怒之下会不会当场毙了他?
沈谓握紧拳头,很光荣的演绎了人生的第一次谎言:“好,我答应你。”
能混一天是一天,总有一天雄虫保护协会会发现他们少了一只优秀的虫!
赫安轻轻解开袖口的金属纽扣,目光轻轻掠过沈谓,不慌不忙的松了松领口,那身紧致的军服被拉扯开,露出漂亮的脖颈,眼见对方还要做点什么,沈谓忙道:“安抚精神力不用做那种事吧?!”
赫安皱眉,冷冷嗤笑:“雄虫的脑子都像你一样龌龊吗?”
说完,将军服脱下,只穿一件纯白色衬衣,这才道:“好了,来吧。”
沈谓脑子嗡一声。
来什么?
怎么来?
怎么安抚?
啊啊啊啊啊啊!
他不会啊,没人给他教过啊,他还是个未成年啊!
雄父雄父雄父,你光教我干饭了,却没教我基本生存法则啊。
回想之前在黑市里见过的雌虫,似乎都是跪下然后扬起头,乞求雄虫的怜悯与精神力,然后雄虫要怎么做?
沈谓脑子里一团浆糊。
赫安不耐烦了,已经明显感觉到有一束急躁的火苗在体内乱窜,十分难受,极其难忍。
“你好了没有?”
“啊?”沈谓忐忑的点了点头,尴尬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