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飞机?”我递给他一杯果汁。小花的时差没倒过来,还是别喝酒。
“飞机晚点,换了身衣服就来了。”小花啜了一口果汁。
我昨天在电话里告诉小花,张家已经先斩后奏在北京预订了年夜饭宴席。小花一开始并不太想来。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总觉得雷城以后,小花和闷油瓶似乎有点不对付。
年夜饭一年一次,总不能分开吃。小花还是来了,看在我的份上。
“解总穿什么都这么帅。”我狗腿子地说,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慢踱一边找胖子。
“气势不能输。”小花往闷油瓶方向瞟了一眼。
我继续狗腿子地点头,好吧,总裁们的世界,我不懂。
宴席开始,我、胖子、闷油瓶、小花坐一桌。吃着吃着,有吴家伙计来向我敬酒。在雨村待久了,不沾酒,我的酒量下降得厉害,我才倒了几杯下肚就醉醺醺,天旋地转。
次日一早,我晕乎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是小花。
小花正靠着枕头坐,悠闲看手机,神清气爽的模样,见我挪动,看向我,说:“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
“嗯……?”酒精让我的头疼,仿佛脑内神经都打结了,身子感觉黏黏腻腻的,“我……我去洗洗。”
我翻身准备起床,一个不小心翻下了床,整个人摔得嘭一声响。
小花皱着眉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