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了看我,又去看小花,看起来很随意的问:“怎么着花老板,刚这是查岗呢?”
小花放下筷子先看了我一眼,我差点和他的目光对上,赶紧埋头苦吃。
“不算是,生意上的朋友。”小花说。
我把他这句话在心里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咂摸出些许特别的意味来,一时间心情复杂的难以言喻。我知道作为小花最好的兄弟,这种时候应该适当的调侃祝福一下,但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就干脆低头吃菜喝酒,装作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胖子转了话题,问小花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小花一一作答。
很快,小花察觉到我的异常,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就是又累又饿。他没多说话,又低下头忙着发信息。
一顿饭吃完,小花把我们送到潘家园后,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尾灯甩出一道模糊的红色残影,摸出烟盒点了一根,和胖子商量着如何尽快解决北京的事情。
把北京的事情大体压了一压,我便和胖子坐高铁去了南京。
到了南京气象站,我追随着三叔留下的信息,发现了录像带里雷声的秘密。
我们铁三角重出江湖,在南海王墓里一阵鼓捣,最后筋疲力竭的被二叔的人提溜出来。
二叔收了我的铺子,让我远离这些事情,我不甘心,偷偷追查被放置到十一仓的人皮俑。
在我调查女人皮俑的时候,被突然复活的人皮包住,缺氧让我开始失去意识,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居然是和一个长得跟哈士奇很像的男人卷成了春卷,不知道小花看到我的死相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