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弦月就来气,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那些论文有多水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居然找艾尔海森来帮自己批改。
现在好了,本来还充满粉红泡泡的弦月在艾尔海森的冷面无情下恨不得绕着他走。
原来男人和事业是如此地不可兼得,那些人只看到了自己的论文多,哪里看到她约会时还在修改论文的狼狈。
“你大可不必这么急着完成教令院的定量,经过改革,它的数量分散在各个学年中并不算多,你还有很长时间。”
艾尔海森并不赞成这样的做法:“一直压榨自己的后果除了容易消耗对学习的兴趣之外,更容易让身边的人对你的能力产生不正确的评估。”
换句话来说,以后想摸鱼更难了。
弦月有苦说不出,笑死,是她想写吗,当然不是!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在璃月醒来的时候力量全无,和当初一模一样,还是需要写论文才能变强,好在弦月及时找到了钟离,在钟离的帮助下,弦月便来到了须弥。
一切都很好,除了弦月现在是一位真·文弱学术分子之外。
为了重新拿回自己的力量,弦月只好求量不求质地疯狂水论文,虽然她本来也写不出干货。很快,弦月就在知论派闯出了狼灭卷王的名头。
行吧,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这个荣誉称号。
只不过弦月真是有些怕了艾尔海森,明明那么懒散的人,居然能为自己批改七次论文,每次都是洋洋洒洒一大段评论,看着那些字数,弦月都觉得有些暴殄天物,这些可比自己水了吧唧的论文有价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