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季快来了,和学子们的焦虑情绪一起上涨的还有普斯帕咖啡馆的销量,为了赶工毕业设计和毕业论文,他们大多选择了可以出声交流而且可以随时提神的咖啡馆,而不是安静的图书馆。
“……这业我就非毕不可吗?”
弦月苦恼地抱住自己的头,先前的温情已经全然不见,心中有的也只是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懊悔,直接跟老师坦白自己头上有人不好吗,为什么非得逞强啊?!
都说学海无涯苦作舟,可弦月既不想入学海也不想吃苦啊!
同为福勒绪老师学生的瑞丽正和弦月一起哀嚎,这份开题报告已经快到死期,可她们两个此刻都毫无头绪,本来她约了弦月来普斯帕咖啡馆是打算两个人互相监督,提升效率的。
可从下午一点到四点,这三个小时,她们一边焦虑,一边吃完了整整一大份千层酥酥,又享用了一盘枣椰蜜糖,俩个人还各点了一份布丁,肚子已经满满当当,唯独马上就要交的开题报告,依旧是一片空白。
瑞丽像是喝酒一般豪气地灌完一杯咖啡,凶狠地瞪着自己的笔记,或许是在以念力尝试着让笔自己动起来。
弦月则是抚摸着自己的笔和纸,一边温柔地说道:“你们已经长大了,该学会自己写论文了。”
“……喝酒了?”艾尔海森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咖啡馆,目视着这两个人癫狂到走火入魔的动作。
“不,这是做法呢。”弦月破罐子破摔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回答他。
“……你是之前就有这种症状,还是……今天才有的。”艾尔海森快速思考着,禁忌知识的影响终于侵入弦月的脑子里了?
弦月坐直了身体,沉默地回答着艾尔海森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