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管药剂的量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恰好可以保证每一个实验体四五个小时不受疼痛打扰。
不过,出于威慑的考量,在下一次药剂送来之前,会有一段真空期,每个实验体都必须承受这段时间的疼痛。
如果没有这些药剂暂时压制,那些仿佛啃噬血管神经的痛苦能毁掉一个人全部的理智。
有了疼痛的威慑和对药剂的渴望,三楼从未出现过反抗事件,对实验的配合度也是高得离谱。
c325,c326……只剩c327了,送餐员伸了个懒腰,他拿出这支特制的药剂,听说[博士]大人亲自下了命令,不仅在这支药剂里另外加了不少东西,还把止痛的成分大大减少。
这得有多疼啊,送餐员分神了一瞬,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混乱,他几乎无从下脚,不过送餐员并不意外,毕竟都疼成那样了,砸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他看到了躺倒在床边的弦月,那个女孩是疼得晕过去了吗?
送餐员叹了口气,把手中的食物放到一边,拿着针筒靠近弦月。
这一路他都得挑着地方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这些机械设备砸成这样的,到处都是被拆得七零八乱的尖利零件,要是没注意踩到可不是好事。
送餐员半跪在床边,他握住了弦月的手臂,冰冷的针尖眼看就要扎入她的血管。
弦月本来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把半跪在床边的送餐员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狠狠的一拳朝着他的面部砸来。这突然的一拳砸地送餐员晕头转向,弦月立刻逼近用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