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没有窗户一类的东西,但弦月知道房间内一定有监视自己的工具,可她无论是冲着空气大喊自己肚子疼想要上厕所,还是表演一番身体不舒服马上就要挂掉,全都无济于事。
房间外的人对她的全部行为都无动于衷。
嘶,那股疼痛又来了,弦月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手心尽是被自己掐出的血迹,不知道怎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股锥心的疼痛一阵一阵地出现。
弦月瘫倒在床边,这股疼痛由大脑开始,具有极强的牵连性,全身都有着明显的针刺般的不适感。在这疼痛的折磨下,弦月本就苍白的脸更是失去了所有血色,除了唇间被自己咬出的血迹之外,就只有那双不屈的黑眸还带着些许颜色。
汗水浸湿了弦月的碎发,她刚想大口呼吸,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胸口处更明显的灼痛。
若是只有疼痛还不需要她这样如临大敌,最关键的是伴随着这股疼痛涌出的混乱,那会干扰到她的思维。
本来身体就一塌糊涂了,这种情况下要是连理智都没了岂不是直接宣判死期。
随着疼痛愈演愈烈,弦月目视着自己手臂上的黑色鳞片像野火一样蔓延而上,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开始消失,它又慢慢地消隐下去,仿佛蛰伏在皮肤之下等着下一次出现。
这种黑色的鳞片她并不陌生,这不就是魔鳞病的症状吗?
弦月记得柯莱的魔鳞病曾在[博士]的实验下有所好转,那么现在自己的情况也与那时一样吗?
[博士]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抓自己,就只是为了做一个在谁身上都能做的实验吗?
弦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