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完餐我就带二位去休息。”提纳里看出了二人脸上的倦色,贴心说道。
“稍等,能为我们讲一下现有的情况吗?”艾尔海森还是想先了解一下局势,计划中赛诺不仅仅负责将消息送给他们,还有关于大贤者计划的打探。
提纳里摇了摇头,耳朵轻轻摇晃:“赛诺那家伙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总是在我刚想询问的时候就提出要离开,所以我也不清楚目前的情况。”
“不过有一点”提纳里回想起自己收到的回信:“赛诺托我询问老师的那件事倒是有些奇怪。”
弦月一听这事,立刻来了精神:“哪里奇怪?”
“老师的信中对此事讳莫如深,只说自己不知情,除此之外最让我在意的是”说到这里提纳里的神情多了一层忧虑:“老师他好像被囚禁了。”
提纳里继续说道:“虽然口吻字迹细看好像没什么区别,但是一些小记号和习惯却是对不上。”
艾尔海森沉思了一会问道:“你在信中是怎么发问的?”
当时赛诺神色不同以往,又让他小心教令院,因此在写这封信时,提纳里没有直白发问:“我只说自己听说了阿弥利多学院很多学者都被抽调去做一个神秘的大项目,问问老师那到底是什么项目,我能不能参加?”
除了小记号之外,这就是另外一处疑点,老师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志不在此,没有留在教令院的想法,但在回信中老师不仅没表现出一点奇怪的意思,反而还说他会帮自己留意教令院有没有适合自己的项目。
弦月安慰道:“你的老师是生论派的知名学者,大贤者不会做出虐待之类的事来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