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以前曾经是教令院的杂物库,许多已经失去作用和时效的文本便堆叠在这里,平心而论,环境算不上太恶劣,但依旧不是适合久待的地方。
押送他们的人没有多说一句话,将人带到又锁好房门之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慢慢吞吞折磨着他们的时间仿佛没有尽头。
如果有旁观者从客观角度来衡量这段时间,那么结论是,这只不过是区区半天的等待,然而对于身处此间的众人来说,这个尘封已久屋子仿佛被施加了时间的魔法,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扭曲。
塔基斯还在坚持着泄愤一般的踱步,他规律的脚步声仿佛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钟表,在这间屋子里回荡。
不知道计划的塔基斯只是为教令院低下的办事效率而愤怒,而知道计划的弦月却是因为此刻的无能为力而焦躁。
“怎么会这样?”,这和当初计划的有些出入,弦月本以为大贤者会立刻面见他们,可能是命令他们不准再提起此事,也可能是用谎言掩饰,却没料到他们现在就好像被忘在这里了一样。
“难道是下马威?”,福勒绪老师猜测道。
“没必要”,艾尔海森否定了这个猜测:“大贤者无需通过威慑我们来达到目的,这么做的可能只有一个。”
“他只是觉得我们不重要而已。”,艾尔海森云淡风轻地说出了这个结论。
听了这话,弦月有一时的失神,对啊,现在的她并不是游戏中那个名传提瓦特的旅行者。
在大贤者眼里他们只是一队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威胁的考察小组而已,远没有重要到可以让他立刻抛下自己的事情来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