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我也想把这只流浪猫养在身边。
至少他会做饭,而且浑身上下大概都很暖和。所以无论怎么想把这只猫养在身边也不会亏本吧,反正本来就是做的无本生意。
空手套猫没什么不好的。
特别是我回家时见到少年正倚在门前发呆,他见到我会来,为我让开路,还没忘记把身后的门关上。
进屋后我把身上披的大氅搭在衣架上之后回头问他:“你想吃什么,今天我来做饭吧。”
常年一个人生活让我把自己的厨艺锻炼的还算不错,哪怕是再挑剔的人至少也能勉强入口吧。
散兵回拒:“不用,我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这么积极?
我挑眉,回身看身后亦步亦趋跟着我的少年:“如果你有正事,可以放在饭前说。”
可少年给我的回应只有沉默。
不愿意说?还是不能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带他回至冬的愚人众第二席博士想必是赞迪克。既然前面二十多年都相安无事,那么希望之后我跟对方也不会发生任何交集。
至于他的实验素材——
这位第六席看起来并不像是会任人摆布的人,对于某些特定的人,比如说那位第二席,他在输出信息时一定会经过谨慎的斟酌与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