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没有丝毫委屈。这样毫无波澜起伏的情绪,如同他们朝夕相对的每一日。

“我没有资格和神明置气。”

“看来还是生气了。”

他理所应当就将我的情绪划分到置气一栏。

我看向桌子上弄到一半的规划:“我很忙的,风神大人不去找点事做吗?”

“讨我的小珍珠开心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在他的小珍珠面前,他的甜言蜜语一向拉满,分别的数日没能影响温迪发挥。

他没有错过蒙德这几日风向的变动,贵族们做错了许多事,但这与他的小珍珠有什么关系?

“当然,如果你愿意,西风骑士团大概会很欢迎你的加入。”那会是由神明亲自赦免过错的殊荣与存在,他不介意在世人面前表现出偏爱。

毕竟时光如水,珍珠耀眼的光芒在某一日终究会被掩盖。带着她身上的所有秘密一起。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所谓的赦免,也不需要神明大发慈悲的饶恕。

我将手抽出来,看着眼前的温迪送客:“你该走了。”

我对神明的喜欢……向来是不作数的。

或许我会喜欢一个自由的吟游诗人,但那个人绝不会是巴巴托斯。

在西风骑士团诸多事务步上正轨之后,民众间有关劳伦斯的声音终于再也无法掩盖。

雪花一样的罪状被递送到温妮莎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