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巴克的怒吼声。

我怀里抱着羽球,背后挂着任性的少年。

温迪双手环在我脖子上,还小声我耳边拱火:“他好凶,我好害怕啊!”

门外是女仆们阻拦巴克踢我房门的声音:“巴克少爷,您不能这样。这可是大小姐的房间!”

巴克还是踹开了我的门,他带了好几个侍卫充排面,看到我背后的温迪时脸色似乎扭曲了一瞬,然后我听到他的骂声。

“你就算再宠爱这个情人,也不能把我的面子踩在脚下!佩尼娜,你今天必须把他交给我!”

我扭头看他身后:“天分明还亮着。”

身后的温迪拿脸蹭我,编好的辫子在我耳后和脖子上蹭的人发痒,我听到他笑了一声。

“意思是你最好不要白日做梦哦。”温迪十分好心的为不远处气愤的男人翻译怀里女孩儿的话。

我觉得温迪真的很有气人的天赋。

“别闹我,痒。”我将他的头推开后看着巴克,“现在羽球在我手里,你打算和我算账吗?”

又是这样,巴克想。

他最讨厌佩尼娜这副高高在上仿佛任何人都无法入眼的样子。

“我这是在劝诫你,长姐。”巴克站着,他压下了怒气,得试探一下佩尼娜的底线,关于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吟游诗人在她心里到底占比怎样,“只是一个平民而已,把他交给我。我会把整个蒙德漂亮的男孩儿都送到你跟前来让你挑选。”

我侧头示意温迪将他还搭在我肩上的胳膊拿开,一只手压住桌面起身;“我很少骂人,巴克。但我还是要说,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