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将温度正好的药一饮而尽,嘴里全是苦味。
贴心的女仆长在出门时没忘记带上房间的门。
我伸手握住遮掩用的布料,一使力将其扯开。
似乎是突然见到光的原因,笼子里的“人”伸出手臂遮挡眼睛。
我拿起手边的钥匙打开笼子被锁住的门,对跪坐在正中央的少年伸出手:“还能站起来吗?”
少年金色的发丝下有尖长的耳朵支棱起来,但背后却没有我想象中透明的翅膀。
他似乎在内心进行过激烈的挣扎,最终还是伸出一只手递给我。
我牵着他的手将他引出黄金铸就的牢笼。
他很乖巧,一句话都不说,只摇头或点头。
“你有名字吗?”我问他。
他点头,复又摇头。
看来是原来有名字。
我将这只精灵留了下来。
他乖巧、懂事、听话,安静坐在原地时像一幅画。
可是这不对。
我喜欢灵动的、雀跃的,他理当能与天光赴美。
所以我就着刚好的身体带着精灵少年又一次来到我的塞西莉亚庄园。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乐声。
我记得我没有在这个庄园里养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