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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道,“三兄还是换一个,要些笔墨纸砚为好。”

被李旦这么一提醒,李显这才发觉自己的话不大恰当,不是一国之君该说的话。

可转念一想,那支簪子确实漂亮,簪在香儿发间更漂亮,且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哪还有收回的道理?

所以哪怕知道李旦的话是为他好,他还是不以为然,仍坚持自己刚才的说辞,“四郎喜欢笔墨纸砚,便以笔墨纸砚为彩头。”

“为兄更喜欢那支簪子,所以还是想要那支簪子。”

天后懒懒抬眉。

——半点不像她。

“好,就以簪子为彩头。”

天后道。

说话间,她的目光转到灵柩上。

送她簪子的李治躺在里面,永远不会再醒来。

天后眸色暗了一分。

【当然,这种想法无可厚非,毕竟只是一句安慰父母的话嘛,哪有那么多的解读和阴谋论?】

【但后面发生的一件事,却将天后的性格野心暴露无疑——】

天幕之上,太宗皇帝轻捋胡须,静静看着马场中趾高气扬的狮子骢。

侍立在一旁的少年天后察觉到太宗皇帝的心思,上前一步道,“圣人,妾能制服此马。”

“哦?你能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