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不逗他了。
他别扭,她更别扭。
鲁元笑了起来,慢慢伸过手,牵着韩信的手,两只手十字交叉,她轻轻与韩信说道,“韩信,你不必这样。”
“当年父皇之败并非全是你的原因,我与盈儿三番几次被他踹下马车更非你的缘故。”
“我说不记恨你,便是真的不记恨你。”
“以后我们好好的,只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好吗?”
韩信身体微微一僵。
“给给给,这是阿父最后的钱了。”
英布肉痛不已。
英玉噗嗤一笑,抬手指了下天幕,“阿父,致富之路天幕已经给你指出来了,你还心疼这点小钱做什么?”
“哪有什么致富之路?”
英布道,“那分明讲的是皇后娘娘执政时期的黔首的生活水平。”
“吃甜瓜怎么了?”
“别说什么长沙国国相夫人喜欢吃了,我也喜欢。”
——可惜现在不是季节,没得吃。
“……”
她的好父亲在某些事情上真是迟钝得可怕。
英玉叹了口气,“阿父,单是一个南越,其贸易产生的赋税便非常可观。”
“若非皇后娘娘要扶持当地经济,只怕其赋税足以支撑对战匈奴的一月军费。”
“南越尚且如此,那么西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