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愧是韩信能做出来的事情。
吕雉深吸一口气,扶着老黄门的手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卫士,“别着急,慢慢说。”
“陛下除了调兵围太女殿之外,剩下还做了什么?”
“谢父皇关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鲁元靠在引枕上,对着走进来的刘邦温柔一笑,“父皇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刘邦随口道,“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吗?过来看看你。”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殿内的装饰。
鲁元不是喜奢华之人,殿内没没怎么添东西,都是原来的装饰,甚至还觉得古玩花瓶太碍事,将殿里的摆件挪出去很多,如今的内殿一眼能望到底,哪哪都不像是能藏人的地方。
——除非韩信着实不讲究,为了躲他能藏在鲁元的床榻上。
但韩信是典型的士人,身上有士人的风骨与清高,躲在女人床上这种事情他做得出来,但韩信那小子不大能做出来。
可话虽如此,他还是往鲁元床榻上瞧了一眼。
——万一呢?
万一这该死的小子真躲到他女儿床上了呢?
刘邦抬头。
鲁元尚未出月子,平时都是躺在床榻上休息,他来得急,她身边似乎尚未来得及收拾,床榻上的纱幔解了一半,遮了一半光景,而另一半,则微微露着鲁元。
大抵是听到他来了,鲁元身后加了几个引枕,此时正靠在引枕上与他说话,不知是不是被褥太厚的原因,盖在她身上鼓鼓的。
刘邦挑了挑眉。
——韩信真这么不讲究?竟真的藏在他女儿床上?
看他不揭了他的皮!
“父皇在看什么?”
他的乖女儿笑得恬淡。
“哦,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