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可是占着孝道,他平时敬着还来不及,哪里敢私下搞什么小动作啊,万一嫡母要去告他个不孝,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嫡母这么说了,他还真得先跪下,“母亲,不知道孩子哪里惹了母亲生气,还请母亲明示。”就是死也得让人死个明白吧?
“我来问你,你和王婉儿的事………”老信国公夫没想到,前阵他大儿子都把话说到嫁妆这儿了,这个庶子居然还敢揣着明白装糊涂。
“母亲,我和王婉儿,已经一刀两断了。”王婉儿都放话三年后要报复他了,应该算一刀两断了吧?
老信国公夫都要气笑了,被人骂了,居然说成一刀两断,说得好象他主动和对方断了联系一样。“我且问你,她有没有惦记你媳妇的嫁妆?”
“她倒是提了,说她嫁到国公府,嫁妆太少了怕人瞧不起,想着让儿子把安哥儿他娘的嫁妆借给她用,过阵就还,不过我想到大哥说的话,就拒绝了。”周老二老实说道。
“你拒绝后,她有没有说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你怎么不提?
“她说……三年将拜君赐。”周老二耷拉着脑袋道。
“来人呐!”老国公夫人道。
瞬间,两个家丁走了进来。老国公夫人指着庶子道:“把这个孽障拉出去,给我打。”
“母亲!”周老二也急了,他不想挨板子。
两个家丁才不管周老二的想法,直接拉起周老二就往外拖。
“母亲,母亲。”周老二挣扎着,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就算能挣扎开,他也不敢跑。下命令要打他的可是嫡母。他真要跑了,嫡母要是去衙门告他不孝,他也只能受着。有了不孝的名声,他这辈子就算全完了。
很快,周老二被拖到院子外,架在一个板凳上。另一个家丁拿过来一根粗重的板子。
老国公夫人也出来了,指着周老二道,“打,给我打上三十大板。不许留情,使劲打!”
老国公一声令下,家丁立刻挥起板子,冲着周老二的屁股就拍上去了。
“哎哟,哎哟。”周老二忍不住哼哼起来,疼啊,那么粗重的板子使劲砸下来,怎么可能不疼啊。
“母亲,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周老二赶紧道。
老国公夫人根本不理会,直接让丫环拿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一旁监督。
一下,两下,三下,随着板子纷纷落下,周老二嚎叫的声音越来越惨了。
打到第十板的时候,周老二就晕过去了,按着周老二的一个家丁上前拿手指在周老二鼻也探了探 ,道:“嗯,没事。“
其实家丁在行家法这事儿上还是有些经验的,二老爷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探鼻息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
家丁们看向老国公夫人,意思是还打不打?
老国公夫人挥挥手,道,“继续。”打!
于是,家丁又挥起了板子。
家法行完,周老二已经是皮开肉绽,彻底晕了过去了。
老国公夫人吩咐道:“去,把他送回家去,路上小心点,别再磕着碰着。”本来就挨了打,再磕着碰着那也太惨了点。
“是!”
国公府把周老二送回了家,很快,坊间就传出,信国公府的分家出去的二老爷,今天被老信国公夫人行家法了。打了一百大板,皮开肉绽的,。现在还没醒呢。
其实在打到第十板子的时候,周二老爷就晕过去了。但老国公夫人还是坚持让人行完了一百大板。
这一百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据说这周二老爷现在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人可能要不行了。
能不能熬过今天,那得看祖宗保佑不保佑了。
其实也不怪信国公夫人心狠,实在是这周二老爷办的不叫人事。你猜他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