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毋庸置疑。
斯星燃清楚自己于顾潮玉是特殊存在,直觉知道顾潮玉不会离开,所以将这一切加以利用来转化为自己想要的情感,“你会喜欢的。”一语双关。
等两人到了预定的餐厅,进去扫一眼几乎全是两两结对,灯饰彩带是甜蜜的粉红,顾潮玉朝旁边摆着的活动小黑板看了眼,嗯,情侣活动。
服气。
他还没答应,这小子就预定了情侣餐厅,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斯星燃所布置的烛光晚餐也没吃多久,就被一串不懂看眼色的来电铃声给画上了休止符——
在顾潮玉接通的瞬间,对面的鬼哭狼嚎差点给他耳朵吵聋,这情况令人摸不着头脑,“燕长青?”顾潮玉将手机挪远了点,试探着喊了一声。
“哥,我表白失败了,好丢人,我不活了!”
顾潮玉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因为意识到就算燕长青表白失败,斯星燃也不可能和赵姝在一起了,“别哭了,不就是表白失败了,当时怎么说的?”
对面燕长青抽抽鼻子,“她说、她说把我当朋友,还说没看出来我喜欢她。”
说完大概是更觉得丢人了,燕长青重新将气势提了上去,“哥,你和星燃现在在家吗?我去找你们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嘟嘟嘟……”
问在没在家,至少要等到回话再挂电话啊,顾潮玉看了眼通话结束的界面,无奈抬眼:“走吧,回家喝酒。”
……
燕长青把酒当成水朝嗓子里灌,一想起来自己搞那么大阵仗还被拒绝,就感觉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扯着顾潮玉的袖子哭哭啼啼个没完,“她还说感觉自己没有狗重要,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侮辱她自己,还是在贬低我?”
顾潮玉琢磨了一下,觉得应该只是在实话实说,“你还记得你家狗狗温蒂过生日那天吗?”
燕长青抹抹眼泪,“记的。”
“因为温蒂过生日,所以你拜托星燃帮忙。”顾潮玉继续提醒,“可能因为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没狗重要吧。”
燕长青眨眨眼睛,终于想起来这回事,不敢置信道:“可那天是我们温蒂的生日,我每年都陪着她,她是个好姑娘。”
顾潮玉现在觉得面前这家伙被拒绝是情理之中。
燕长青又灌了一口酒,握着拳给自己打气,“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也不会。”斯星燃注视着顾潮玉说的这话。
顾潮玉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你瞎凑什么热闹?”
三人各怀心思,不约而同往嘴巴里倒酒,桌面上原本能送到拍卖场拍卖的极品红酒,被几人当成路边摊啤酒般喝了个七七八八。酒瓶子倒在地上,“哐啷”一声,顾潮玉恢复了点意识,迷迷糊糊地安排:“燕长青,你别回家了,直接去二楼客房睡觉。”
“温蒂,我今天还没和温蒂一起散步。”燕长青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顾潮玉酒品不错,喝醉酒就只有想睡觉这一个症状,把酒瓶从燕长青手里抢走,打了个哈欠:“走,去睡觉!”
他刚迈出两步,就察觉出不对,扭头发现自己身后多了条小尾巴——同样喝醉酒的斯星燃。
顾潮玉又走出两步,斯星燃就跟上两步,眼眶被醉意熏得发红,亦步亦趋地跟着。
顾潮玉有点头晕,懒得管,往自己房间走,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门缝里多了一只手。
“干什么?”顾潮玉把门重新拉开。
要不是他反应快,斯星燃这能当成艺术品的手就要受损了。
斯星燃无辜地眨眨眼睛,面上有醉酒的红晕,眸中水雾更甚,一字一顿地表达:“一起。”
顾潮玉歪歪头,微笑脸:“做梦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