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的老父亲脑子终于彻底坏掉了。
总之我站在了通向地下三层的电梯里,只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人,有一只黑猫猫站在了我的身边。
由于梦野久作的身上还有伤,以及据报告小孩现在处于一种应激状态,以防我被脑髓地狱伤到,太宰他第一次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去逗小孩,不过我感觉这个家伙还挺高兴的。
“看来治哥最近过得不错。”我打趣了一句。
“并没有,收尾阶段的麻烦事不少。”太宰治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间扯了扯手腕处刚缠好的绷带:“特别是高濑会那边,我都被伏击好几次了。”
这我倒是知道,现在横滨的各个小组织基本上已经被吞并完毕,舞台上只剩下三个驻场角色了,或者说一个主角和两位配角。
近来两位配角的对角戏有点激烈,闹得我的猫猫时不时受点伤,虽然都只是些微不可见的擦伤,但怕疼的猫咪每次都会去找他的铲屎官寻求安抚。
铲屎官不仅会温声细语地替他上药,在涂完碘酒之后,还会轻轻吹一吹他的伤口,然后抬着头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问他还疼不疼,那是小猫咪最最喜欢的环节了。
太宰治喜欢绘音酱的手指在他的伤口附近温柔的轻抚,喜欢她为自己上药、绑绷带时的细腻,喜欢少女口中略微带着湿润的热气吹拂在他并不算疼的伤口上的感觉。
每当那个时候,太宰治都觉得自己像是被少女抱在怀中顺毛一样,他会控制不住地勾起唇角,但又会在少女抬头时换上一副“嘶,人家好痛”的模样。
对于演戏这件事,只要太宰治想,那么就没有任何人能看出他的破绽,而且也不是全然的演戏,那些在外做任务时被划破的伤口,本来他并不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