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盯着我的眼睛,继续喊了一声,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绘音酱?”

“我在?”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看起来很像个假的吗,还是说他患上了突发性耳聋?

“绘音酱绘音酱绘音酱,绘音,森绘音!”

太宰治一连串喊了很多次我的名字,喊的我本就昏沉的脑仁雪上加霜,甚至最后在他喊出我全名的时候,我在脑子里把最近做过的事情全过了一遍,好像并无不妥?

“绘音酱~”少年还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少女的名字,语调变了又变,像是呢喃又像是上瘾,只是——

“我还没死透呢,太宰,但是如果你再喊下去说不定就要躺板板了。”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感觉太宰跟我体内逐渐发挥作用的毒药一个性质,都是在变着法的想让我狗带。

“没事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会陪着绘音酱的。”太宰治的声音如同甜到发腻的蜜饯,鸢色的瞳孔里倒映着说不上的温情,然而他说出的话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在咒我们一起狗带。

“那样我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殉情了,对吗?”绷带妖精的眼睛里亮闪闪的,仿佛在等待女孩的回答。

我看着他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虽然心跳确实在加速,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泛滥,但我那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现在更需要治疗。

“太宰,”我看着黑发少年,神情是跟上手术台时一样认真:“小心我咒你永远都无法自杀成功。”

太宰治:“不愧是绘音酱,这可真是最恶毒的诅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