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嘭——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

身披斗篷的白发青年肩上扛着一只雪白的狐狸走了进来。

看着自门被推开后便不断往屋里飘落的雪花,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指挥着果戈里将门关上。

“阿陀,快看,我抓到一只雪狐!它超级漂亮对不对!”果戈里高兴地跟费奥多尔展示着自己的猎物。

纯色到没有一丝杂毛的白色雪狐,是比外面的落雪还要洁净的颜色,但这般纯净的白却会在夏日里全部褪去,它最终会变成一只浑身灰不溜秋的狐狸。

如果终将被罪恶的颜色所侵染,倒不如就让此刻的纯洁成为永恒。

微微上手抚摸了一下果戈里从肩上拿下来的雪狐,虽然它早已死去,但皮毛依旧光滑如初,费奥多尔笑了笑:“是啊,她很漂亮。”

果戈里:阿陀怎么知道这是只母狐狸?

不久后,我从林太郎口中得知了关于我那份丢失了许久的稿子的消息。

那一天上楼给林太郎汇报任务结果时,兰波正好也在,但刚说到一半,我就感觉气氛有些怪异,林太郎、兰波、爱丽丝,他们三人为什么都在看着我笑呀。

而且兰波的眼中除了笑意,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欣慰。

我:?

是有什么好事吗,快说来让我听听,不要光瞅着我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