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孤儿院呆了十年的我见过太多类似的事件,在没摸清爱丽丝的性格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老旧的地下诊所并没有热水器这样的装置,虽然我已经进行了一番心理建设,但当冰凉的水流自花洒喷泄而出由上到下将我淋湿时,我还是免不了微微颤抖了身形。
很凉,很冷,不过也不是不能适应,与所有动物相同,人的身体也总是能随着外界的感官而迅速做出调整,大概过了几分钟,我便感受不到那股透顶的凉意了。
左手手掌在今天早上还被我划开了个口子,虽然不大,但刚刚与森医生对峙时,我一直紧紧握着那里,如今被水一淋,还挺疼的。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那里,过了一会儿,伸出了另一只手狠狠搓了搓,直到把那里搓得发白。
很疼啊,疼的我几乎要抑制不住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但我明白,想要在这边的世界安稳的活下去,就不能过于反感疼痛。
洗完澡后,我穿着不久前从另一个女孩身上扒下来的t恤走出了浴室,然后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可可爱爱地捧着小洋裙的爱丽丝。
事实证明森医生他本人确实不会对我做些什么,但爱丽丝酱会。
我发现我没办法跟爱丽丝保持距离,她是个有点强势又有点任性的女孩子,不仅如此,还妄图对我动手动脚。
爱丽丝:“诶,你知道这个裙子怎么穿吗,就让我来给你穿嘛,好嘛好嘛~”
我在胸前比划了个大写的叉表示拒绝。
在我充满不要、这样不好、我们不熟的眼神中,爱丽丝失望地将手中的小裙子递给我。
我快速地接过小洋裙然后转身进入浴室,并咔哒一下将浴室的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