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景正好,灵植长得茂盛,一直开着花,不见凋谢,风吹过来卷起一些花瓣,落的满地都是,又会开出新的花。

临霜辞一双手好似有魔力,按摩的恰到好处,酥软的让兰惜差点睡过去。

他翻个身,抱住老婆的脑袋就在嘴角啾一口。

临霜辞低着头,“不难受了?”

兰惜其实已经不难受,但老婆既然这么问,当然不能承认,眨下眼睛,“还有一点点。”

蠕啊蠕的,爬起来靠在老婆怀里,大鸟依人,大半个身子压着老婆,一只手撑起下巴,“我心疼哥哥,想让哥哥开心啊。只是笨嘴拙舌,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哄哥哥开心,只能这样喽。哥哥若是心疼我……”

他一只手在老婆胸口画圈圈,一脸纯良的说:“下次哥哥可以坐上来自己动吗?我想看。”

临霜辞冷不防被口水呛了一下,脸颊爬上淡淡的粉色。

兰惜看他反应这么大,笑眯眯,坏心眼的凑到老婆耳边,轻轻吹口气,满意的看他瑟缩了下,很小声问:“哥哥莫非是在心里想象自己坐上来……”

嘴巴被猛然捂住,临霜辞恼羞道:“不准胡说!”

兰惜:“呜呜呜呜……”

临霜辞:“这张嘴还是哭的时候更好听一些。”

兰惜眨下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滑温热的叫临霜辞一个颤栗,下意识收回手。

兰惜抓住他的手,不让缩回去,冲他笑吟吟道:“哥哥口是心非。”

张嘴叼住一根手指,眼睛看着老婆,牙齿轻咬,还舔了舔。

临霜辞面上的粉色更深,向脖子下面蔓延,白里透粉的可爱极了。

兰惜起身,跪坐在老婆面前,硬是扛起老婆的腿,抓着一只脚的脚踝侧头看了看,果不其然,脚趾已经羞得蜷缩起来。在他的注视下,不自然的缩了缩。

虽然嘴巴不诚实,但脚趾很诚实,害羞的时候就会蜷缩起来。

这个姿势叫临霜辞无法坐稳,后背靠着窗户,想起身起不来,想缩脚,被抓着不放,试了两次都没法换个姿势,咬牙切齿:“再闹,账目你自己看。”

兰惜眨眨眼,立马柔弱无骨的趴下来,大鸟依人靠在老婆怀里,委屈的控诉:“我为了安慰哥哥如此辛苦,哥哥怎么忍心让我这样操劳。”

临霜辞沉默一下,幽幽道:“放手。”

兰惜疑惑:“什么?”

临霜辞动了动腿,咬牙道:“快放手。”

是的,兰惜还保持着将老婆腿扛肩膀上的姿势,亏得老婆韧带好。

兰惜笑得一脸无辜,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抓住脚踝飞快咬一口,若无其事放下来。

刺激的老婆浑身一震。

方才还懒成一滩的兰惜满血复活,逗老婆玩使他精神百倍,不亦乐乎。

有时候老婆挺狂野的,有时候又面皮特别薄。

兰惜坚决不承认是自己脸皮太厚,比如这样这样还有这样的话,他只跟老婆说,也只会在两人时间说。

再比如方才,他只是提出一个合理的请求。

如果老婆反过来要求,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仗着身材高大,伸手将老婆整个揽在怀里,用力贴贴,“哥哥别生气啦,我不说就是。”

面对能骚会甜的兰惜,临霜辞真的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