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皓见过谢知秋后,就乘坐马车,又转道去了齐府。
子时已过,齐府的灯火却通明依旧,这?座府邸的主人近日彻夜难眠,常常点?灯到天明。
秦皓到时,齐慕先正在研究棋局。
自从遇到“萧寻初”这?个?下棋好手,秦皓就常见师父钻研棋道,似是久违地有了棋逢对手的乐趣。
只是如今,齐府夫人已经去世,齐相独子齐宣正身在牢狱,齐慕先一个?人深夜品棋,难免有些孤寂的味道。
秦皓上前道:“师父,我今夜已将利弊都对萧寻初说?明清楚。”
齐慕先颔首。
“他反应如何?”
“……萧寻初没有当?场答应,好像还有顾虑,我不敢打包票。”
这?并?不是一个?理想的结果?,尤其对齐慕先来说?。
齐慕先执棋落了一子,他的眼神如鹰一般,像是已经盯紧了猎物,可又深邃地让人难以判断其打算。
而这?时,他注意到秦皓的表情似有些恍惚。
齐慕先指尖一顿,没有立即去拿下一颗棋子,反而问:“怎么了,你去见萧寻初的时候,还出?了什么事?”
“不……出?事倒是没有。”
秦皓用手抵住额头,晃了晃头。
他皱着眉缓缓道:“只是这?个?萧寻初……实在……很奇怪。‘他’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